“阿芜,你这是……?”沈慕辰不解,低声问道。

        “哥哥,若我们贸然拒绝,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我觉得这事还得泠徽姑娘自己发话才好。”

        沈慕辰看着溶月熟悉精致的侧颜,心底生出些感慨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妹妹考虑问题开始这般周全了?好像就在不经意间,她已从无忧无虑的小孩子长成心思细腻的姑娘家了。

        沈慕辰心中半是欣慰半是忧伤。妹妹这般聪慧,日后需要自己护着的地方怕是越来越少了。

        正情绪起伏间,秦妈妈又出来了,手中的大红绣球已不见,换成了一块小巧通透的玉牌。

        她将玉牌递与溶月,“泠徽姑娘说,既是小姐不愿,她也不勉强,这块玉牌请小姐收好,就当泠徽姑娘欠您一个承诺。日后若小姐有用得着泠徽姑娘的地方,让人带着这玉牌来漱玉坊找她便是。”

        溶月接过玉牌,只觉触手生凉。垂眸一看,正面雕着泠徽二字,反面刻着一簇盛开的合欢花,除此之外再无任何雕饰。她想了想,没有推辞,将玉牌收好了。

        人群哗然,“那泠徽姑娘后日十五是不见客了么?”

        秦妈妈朗声道,“各位客官稍安勿躁,泠徽姑娘说了,承蒙各位厚爱,又恰逢后日上元佳节,她会亲自登台演出,各位有空的都可以前来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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