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啊,你丫没文化吧?小马哥那是凤凰。”骨头试着往上抬胳膊,没成功。

        “凤凰?”乔佚用手指丈量纹身的长度,“所以还是只有你们两个纹了?”

        “不是。”沈欲思绪汹涌,后背起了一层战栗,“一共有4个,我,骨头,还有小白,小白纹了白泽。”

        董子豪笑着说了一句畜生。“纹的都是动物啊。”

        乔佚照准了这句话深挖。“还有一个呢?你们几个什么关系?都是你弟弟?”

        沈欲的手在皮带上勾着,虎口外侧一个浅浅的凹陷。眼神在几秒钟内起了变化,颧骨一层肌肉抽动,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他是害怕这些老板?骨头知道小马哥不是。小马哥低头是难过。

        “小白……小白被前老板送到深圳学打拳,签了两年的合同,白泽刚勾好边就送走了,才16岁,今年年底该回来了。还有一个,纹了重明鸟,在河南,被打伤了。只有我们4个,没有别人。乔老板有火气冲我一个人来,别为难我兄弟。”

        “你弟弟们还挺多。”乔佚爱惜地摸着那只凤凰,像摸自己的宠物。又把玻璃杯倾斜放在沈欲的背勾里,像是想把半杯冰水顺着沈欲的脊沟流进裤腰。

        轮到沈欲沉默,有温度在他背上游走,隔着手套也是热的。还有冰凉的玻璃杯。他稍一弯腰,一个磨得看不出原色的Zippo滑出裤兜,他赶紧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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