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爸爸抱。”他蹲下。儿子什么都好,只是抱着哄睡觉这个习惯改不掉。算来算去,悟空是在自己胸口睡大的。

        “爸爸,我是不是太沉了?”沈正悟认真问。

        沈欲抵着他额头笑。“不沉,爸爸是超人,能把你抱到长大。”

        “那不行,等我上小学肯定不能抱了,权叔叔会笑话我。”

        “他敢笑话你,爸爸替你揍他。”

        “那不好,咱们是专业的,专业不打业余。”沈正悟乖乖摇头,至今不承认自己用过尿布内裤。俄文歌一句接一句唱起来,他趴在爸爸的怀里安然入睡。

        昆仑饭店的套房里,阿洛拉着乔一安满地转圈。“小祖宗,睡不睡啊?”

        “爸爸是不是生气了啊?”乔一安说,掀开睡衣挠了挠肚皮上的疤。小小的身体却有两道疤痕,蜈蚣一样丑丑的。一道是好小好小的时候做手术,一道是去年摔骨折。

        “你爸爸和斯大林、列宁、高尔基生气都不会和你生气,你可是他的小熊猫啊。”阿洛拍拍他,“对了,你们班的那个David,是不是上次请家长的那个?”

        “嗯,他推我。”乔一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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