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锦砚果断闭了嘴,布卡也因为暖和而变得柔顺。

        她不知道是迷恋水流的温度,还是迷恋他身体的温度,再一次在雾气层层中迷失了方向。

        仿佛刚才发生的所有事,都是鬼附了身。连亲吻都是酸涩疼痛的,那种丝丝作疼,在身体各处蔓延扩张。

        布卡的眼泪,在水流中变得无声无息。只是偶尔的低低抽泣,抽疼了贺兰锦砚的心。

        疼到什么程度呢?疼到他不敢再问任何一句话,怕她说出“初航”这个名字。

        他小心翼翼禁锢,佯装着霸气蛮横,掌控她,圈牢她。

        这一晚,贺兰锦砚做了很多个第一次。之如第一次帮女人用吹风机吹头发,第一次留在女人身边过夜,第一次搂着女人安稳地睡去……

        他一直是个自律的男人,心思从不在花天酒地上。偶尔有必要的应酬,也顶多是让陪酒小姐坐在身旁,从不动手动脚。

        贺兰锦砚更是从来不会允许女人这种生物,躺在他的床上。有好几次,不知死活的顾疏伦将一些尤物放进来,都被他毫不怜惜地扔出门去。

        甚至有的女人身上不着一缕,都被那样赶出去。贺兰锦砚的取向,就是在那时候被一堆哥们怀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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