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砚琛笑了声,把她抱在飘窗上,他先是捧着她的手吻了吻,然后逐渐流连她的唇,带着一种食髓知味的进攻。他略显粗重的喘息声落在她耳畔,他说,“我们还有未来。”
下午墨禹澄他们醒来了,提议要去下海潜泳。
简意被折腾了一夜,人有些蔫蔫的便推辞不去,靳砚琛陪着她一道在酒店休息。
她抬头问:“你不去没关系么,我不会扫你们兴致吧?”
靳砚琛低嗤一声:“本来就是带你来玩的。”
他们酒店楼下种了很多白色的夕颜花,养在温室里面每天灌以四个小时的丰富日照,到了晚上花瓣像月光一样皎洁,远远望去有点昙花的影子。
简意撑着下巴坐在窗台上看书,是博尔赫斯的一本诗集。
门铃响的时候,她刚好读到其中的一篇英文诗。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落日、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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