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他的眼睛里骤然闪过一缕精芒。
“董事长，我当然知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老张开口说道。
问题？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老张是这样的，如果现在告诉你5g能够商用了，你信么？”马如龙开口说道。
老张：？？？
5g能够商用了？
这特娘的有没有搞错！
听到马如龙的话语，张长林当时就懵逼了。
这尼玛，5g现在还在实验室里做研究呢？
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事儿，怎么就可以商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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