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官府的责任自然会追究,但追究官府并非都察院的责任,而是吏部的事,我们都察院的责任是打击全国上下各地贪污受贿,以权谋私的贪官恶官,都察院不能追究当地官府的责任,但会追究该地都察御史的责任!”

        章泽瑞闻言,当即反驳道:“都御史,追责该地都察御史,恐惹其不服啊,毕竟并没有明文规定要求都察御史负责村乡!”

        “是他不服还是你不服?”常青眼神变的冰冷,死死盯着章泽瑞。

        章泽瑞眼神闪过一丝惊慌,随而面若静水的抬手作辑淡然回道:“都御史这事何意?下官只是与都御史论理,怎能扯到下官服不服的事!”

        常青嘴角抹起一道弧度,语气带着讥讽和自嘲道:“你副都御史掌管七郡都察御史,七郡都察御史都算是你的人,泽瑞啊,是我常青一直自诩明眼识珠,但终究还是看错了你!”

        章泽瑞心中掀起一番惊涛骇浪,内心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的事,被都御史发现了?不可能!

        章泽瑞下意识看向坐在对面的左都御史鲁北文和右都御史齐如水,发现这两人神色郑重,面若静水,淡定的不成样子,看到这两位的态度,章泽瑞便知道,自己东窗事发了!

        “下官听不懂都御史说什么!”章泽瑞不由自主的弯下腰低下头,不敢直视都御史。

        即是心虚,又是侥幸心发作。

        “需要本都带人证物证吗?”常青神色淡然道。

        扑通!一声,章泽瑞双膝着地,脸上露出难以掩盖的恐慌之色,不停的叩头求饶道:“都御史,下官糊涂啊,下官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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