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沐鸢飞看了一眼汤碗,她在犹豫是借机结束勉强进食的行为还是继续吃下去。

        不过没有等她做出选择,沃利斯已经走了过来。

        他也看了一眼汤碗,接着对沐鸢飞有些没好气地说:“吃不下就别吃了!把碗推远一点,先给你把背上的衣条撕下来。”

        沃利斯搬了把椅子在她背后坐下。

        “忍着点。”

        他漠然地吐出这一句话,权当预警,之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沐鸢飞背上同血粘连在一起的布碎一条接一条快速地扯了下来。

        接着他将一大团药膏挤在手上,揉开后把它们往沐鸢飞的背上一糊,就完成了他的抹药任务。

        沃利斯站起来,对着疼得简直要失去意识的沐鸢飞丢下一句话:“干了就把衣服穿好,今晚你睡这,有事阁楼找我。”

        说完,拿起碗筷,关门就走。

        那门合上的声音像是一道释令,令沐鸢飞终于能够松开因过于疼痛而咬住的衬衫,大口地喘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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