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享用了一顿庆祝乔迁的饭。菜式基本是以我喜好的食物为主。汤普森还带来了两瓶酒,不过名字我不太知道,只知道是甜的,喝起来有奶油的味道。我不常喝酒,不敢多喝,便只尝了一小杯就止住了。葛罗瑞亚喝得最多,两团酡红迅速飞上了她的双颊。其次是珊迪和多恩,临到出门时,是米尔顿和汤普森一人一个搀扶出去的。

        希拉瑞莉最后一个出门。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领主的那只山雀给我。

        “我们都留完言了,剩下留给你和领主——”她凑近我,促狭一笑,“两个人说说悄悄话。”

        我无奈地看她,回道:“别揶揄我了。”

        很显然,希拉瑞莉并没有把我的这句话放在心上,只当我是害羞,笑嘻嘻地走远了。

        我叹口气,把门关上,将山雀放到桌子上,死死盯住它端详起来。

        那小山雀抖毛理背,啄干净了身上所有的羽毛,我都没看出什么异样,更别提我自己有什么异样了。

        是的,我什么都没想起来,什么都没有。

        “不应该啊。”

        我摩挲起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

        “刚刚珊迪只是无意说了一句话,就浮现出了从前的画面……”

        这小山雀算是那领主的贴身之物,根据玻和马塞勒斯的说辞,那领主和我又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怎么……就不灵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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