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洛文德:

        入学典礼的时间到了。

        我现在坐在梳妆间的椅子上给你写信。我已经坐了快一上午了。珊迪那边显然已经顾不上我了,她们又要化妆,又要盘发,忙碌得不行。

        一切都是因为葛罗瑞亚说,要有仪式感,衣饰统一,头发长的要把头发盘起来,最好每个人再化个妆。

        我想起早上的惨状。男人们被女人们拉进来,希拉瑞莉咯吱挤出一大滩洁面乳分别糊到他们的脸上,逼迫他们再清洁一次面部。

        “亲爱的,我觉得我用清水洗得已经够干净了。”

        米尔顿委委屈屈地,拉着珊迪的衣角小声嘀咕。

        而珊迪则是叹气,不停地叹气。“哎,听她的吧,哎,一年也就这一次,哎……”

        接下来的流程我就不详细说了。因为我也看不懂她们的手法,以及那一瓶又一瓶的长的短的,一支又一支的毛刷,还有大小不一的粉饼。我必须承认,我至多叫出一个大概的名字,至于怎么用……嗯,不在我的学习范围。

        总之,在她们的巧手下,第八号的男人们确实大变样了,甚至变得有点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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