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鸢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车的后排座位上,然后手腕上还多了一条伤疤。

        洛文德正在开车,弗罗尔带着他的那个大斗篷,蜷缩在副驾驶座上。

        “有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你醒了!哦,太好了,小姑娘,你醒了!”弗罗尔喜极而泣,“快!马上!我们俩换个位子,这副驾驶座的太阳要把我晒死了!”

        “你刚才还说——”洛文德替沐鸢飞接过话头,“你的斗篷是世界上最好的斗篷,永远不会让你晒到太阳。”

        “哼,你懂什么,小伙子,虽然我的皮肤没有晒到,但是我的眼睛晒到了!这该死的太阳,这卑鄙的阳光!它无孔不入!无处不在!”

        “……现在换位子太危险了,我不允许。前辈,还是请您稍安勿躁,我马上就开到了。”

        “哼哼,你45分08秒以前就这样说,结果不还没开到吗?哼哼,恕我直言,我怀疑你压根就没有挪过位置!你这个不动泰山!”弗罗尔抛下这样一句话,继而躺在位子上重复他45分08秒前就重复过的话,“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恕我直言,弗罗尔先生。”沐鸢飞终于找到时机插进他们的对话中,“洛文德他的年纪,应该要比你大得多的多得多得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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