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文德垂下眼眸,阳光被他高大的身躯遮挡,落下一片阴影。

        “因为有这般‘绝对利己’的规定存在,所以有些意志,便不把自己的盾当作平等的创物对待,甚至都不将其当作有生命活力的个体看待。在他们眼里,‘盾’,只不过是一件好用的顺手的物什罢了。”

        他依靠在椅背上,有些不愿提及地说道:“他们用最不屑的神色,告诉自己的盾,你们不过是附庸品罢了,唯一的价值,就是被我们所利用,如果我们不要你,你就是等于是没有用的垃圾。诸如此类,或许更恶毒,日复一日,用言语贬损着身为同伴的盾们,甚至用暴力奴役着他们。”

        “但……”意志有些犹豫不决,“你刚刚也说了,盾是意志的附庸?”

        “是附庸,就应该被侮辱吗?”洛文德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好歹作为盾,我们也是有着个体意识的创物。只不过是因为被下了‘限制’,才会变成所谓附庸品的。”

        “对不起,对不起。”意志连忙道歉,“我没有说你是附庸品的意思。”

        “而且,我说的是,差不多。”洛文德舒出一口气,“是因为限制,所以才逐渐变变成了附庸。也许那些意志并没有错,确实,盾的价值要依附于意志才能够得以实现。没有意志,确实不可能的存在。”

        他又转为平静。

        “那些被奴役的盾们,正是处于这样屈服顺从却又不甘心被如此对待的境地中。有些像我方才所说的那样,被那些不怀好意的意志逐渐洗脑,放下尊严,选择了顺从。而有些,则选择了反抗,甚至……同意志玉石俱焚。”

        “就像那个,策划谋杀了意志的……盾?”

        “是的,其是唯一成功的一位。其余的,全部被身上的限制‘破碎’了。”

        意志小心翼翼地开口:“那,那个杀死意志的盾呢?那位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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