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否则烈日炎炎何称‘绿柳’二字,冬暖夏凉呢。”
“那感情好,晚上住这里省得热醒了。”储栋梁大为羡慕。
“哪是我们能住得起的?我曾听人说一个晚上要五块大洋呢。”胡亮洪笑道。
“五块!”储栋梁失声叫道,突觉不好意思,瞄了安堂主一眼,满脸涨得通红。
安堂主装着没有看到,走到沙发前邀请两人坐下,门口那位姑娘泡了茶,又端来了一盘冰镇西瓜。
“吃瓜,消消暑。”安堂主拿了一片瓜递给了胡亮洪。
储栋梁自己伸手拿过一片,不敢狼吞虎咽,小口小口地吃着。
“胡把头,鄙社开办铁厂,铁矿和煤炭从码头走,力资提高两成,唯一的要求是货到即驳,不知这样安排可以吗?”
“安小姐,码头只负责驳上岸,不负责运到铁厂,这点您可清楚?”
“这个自然清楚,正要与把头说起。铁厂选址已定,距码头二百丈。铁厂会修建一条铁轨到码头,矿石与煤炭通过铁轨上车厢运输,只是车厢还需人力拉到铁厂。我想一并包给码头,到时候你开个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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