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金县城东门一里地外,是周边七、八个县唯一的火车站。五丈多长的钢结构候车棚旁,停了十多辆黄包车、马车。再往外,数匹马和驴子扣在木桩上,几个赶脚的早早站到站台旁等着火车抵达。
下午三点多,一趟从北方驶来的火车冒着浓烟驶入站台缓缓停下。
旅客有老有少,带着满脸的疲惫,拎着大包小包走出车门。
黄包车夫,马车车夫,牵牲口的赶脚人一拥而上,个个扯着嗓门招揽客人。
一行百余人走下车厢,一身青衣青裤,脚蹬皮鞋,身背绿色帆布包,手拉行李箱,帆布包外横扣着麻布裹着的长条形物件。
车夫和赶脚汉子多是见多识广之人,一眼就看出那长条形物件定是利刃,没有一个敢上前揽客。
为首的两人正是何朋义与朱开济。
朱开济伸了伸腿脚,眼睛扫过四周,回身看着车门,挥了挥手。
两名平善堂女弟子带着一位面容憔悴女子下了火车。
“曹丹丹,本堂主没有哄你吧,这可是沙金火车站?”朱开济对那姑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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