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秦瑾瑜,总喜欢悄悄地跑来找他,那个孩子每次看着他的眼神中都满含着期待,魏皇看在眼里,心里也高兴。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许多关照秦瑾瑜的事情,闹得宫中曾一度盛传,说秦瑾瑜是魏皇的私生子。

        这些疑惑埋藏于心底多年,种种迹象让怀疑的种子早已长成参天大树。一个月前,秦瑾瑜离宫的那日,魏皇亲自来了贤妃殿内,趁着秦瑾瑜和魏清淮都在的时候试探贤妃。只是那天还没有试探出什么,就传来了淑妃卒了的消息。

        对于淑妃去世的消息,魏皇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后来又忙于国事,直到一个月后才让人把失败了的魂灯制造了出来。

        魏皇知道贤妃不会轻易说出实话,他也不想再费事去搜集证据,于是他直接地用了药水让贤妃没法不说实话。

        屋内很静,静的魏皇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鼓声响起,一声又一声,声声沉重。

        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下,魏皇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自己怀疑了许久的答案。

        在他满怀希望的眼神下,贤妃缓缓地答:“不是。”

        魏皇闻言,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旁边桌子上的空瓶子,目露怀疑。

        魏皇不再问她,叫了外面的宫人进来:“让秦家长房夫人立即进宫,朕有事要问。”

        贤妃不肯说,那就去问秦家的长房夫人,她作为秦瑾瑜的“生母”,总该知道秦瑾瑜的身世。

        “不必麻烦了,”贤妃上前一步,看着微黄的眼睛道:“秦瑾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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