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子纵然有一段灰暗的历史,被用来做好事的时候更多。等秦瑾瑜回来,我准备拿东西交换她手中的明珠,”宗政灵芸并不放弃,她认真地看着宗政桓:“只是我在这方面并不擅长,若是哥哥愿意,可否帮我将那明珠转换成瓶子?

        宗政桓默然良久,摇头道:“这又是何苦呢?”

        何苦非要造这容器,何苦要牺牲自己做这些圣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宗政灵芸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轻轻一声叹息:“秦瑾瑜不也如此么,当年太子送她的那枚玉佩,当年她因灵气减弱而昏迷在屋内以及随着她灵气减弱而增强的国运,多年来送到她屋内的汤药和如今她被陛下送去羽国的理由,她一概不知。”

        “别提她了。”或许是因为娶了魏清璇的缘故,宗政桓对秦瑾瑜的未来看的并不十分分明,但也知道个大概,他不太想提起秦瑾瑜。

        尽管知道妹妹心意已决再难改变主意,他还是问了一句:“真的决定了吗?”

        “是,”宗政灵芸的目光悠远绵长,似能刺破时空与空间,抵达世界的另一端:“若是可以,再过一段时间,我想进入圣殿,接任圣女。“

        此刻的魏国皇宫内,魏清婉魏姑娘磨磨唧唧半响之后,终于在气势凌人一副王后气派的魏蒹葭对面坐下了。

        魏清婉性子娇纵为人也单纯,心情不爽了便无意识地撅起嘴来,不情不愿地开了口:“王后您千金之躯,来此寒舍岂不是折辱了您的身份么?不知道您有何贵干呐?”

        “魏清婉!”魏蒹葭本就嚣张,当了西域的王后之后更是不客气,为人也沉稳了许多,不如少年时凭意气行事不计后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西域环境太糟糕,导致她成长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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