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毛细长,柳叶儿似的,眼尾却明显的上吊,看着便不是好相与的对象。

        就是这么一个看着有点儿凶的女子,哭起来却像是柔软的丝娟,周身上下止不住地泛出一股悲凉的气息。

        身边伺候的人都被她赶了下去,朱远思一个人孤零零的撑在桌面上,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往下砸。

        门窗禁闭的屋内似乎起了一阵盘旋的风,悠悠的回荡。

        这动静声极轻,正处于悲伤中的朱远思却慢慢地回过了头。

        她首先看到的是伸到自己面前的一方帕子。

        那帕子四四方方,通体白如初冬之雪,唯有不显眼的一处角落,绣了朵粉白的海棠花,那花却不在枝头,花周围簇拥着的是一波又一波清浅的水纹。

        朱远思第一时间竟忘了哭泣,泪水尚且粘在脸上,那帕子中的事物却像是活过来了一般,粉白的海棠在明澈的水中悠悠荡漾,周围隐隐有歌声轻柔,花朵水面上方,则是碧蓝澄澈的天空。

        直到帕子被塞到她手中,她才回过神来,仔细一看那帕子,眼前哪儿还有什么悠扬婉转的歌声和高远碧蓝的天,唯有一朵涌在水上的海棠,填补了这帕子太过于洁白而单调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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