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顿了顿,方才继续说道:“与尹贵妃的事情,似乎有些关联。此乃我回国后第三日于睡梦中自然浮现的,暂且还不知道施术者究竟是何人,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很快便可水落石出,你不必担忧。”

        秦瑾瑜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苏珩又看了苏寒一眼。

        苏寒将秦瑾瑜递过来的令牌又递了回去,默不作声地将话题扯了回来:“所有人都认得我,这令牌在我身上起不了用处,你还要在羽国还需要呆上一段时间,不必急着将令牌还给我。”

        之前他出于私心,临时将秦瑾瑜拉下水,声称秦瑾瑜是他的私生女,苏珩虽然未曾明说,对于这件事却是不太满意的。

        而苏寒还算有良心,虽然坑了秦瑾瑜一把,出于秦瑾瑜的安全考虑,他私底下将自己的令牌给了秦瑾瑜,以便不时之需。

        这种令牌皇子公主们都有,乃是身份的象征,牌子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人望而生畏的是苏寒的身份。

        苏寒多年来被羽皇所看重,虽然才接管礼部,在朝野中的地位却也有一定的分量,除非是羽皇授意,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敢对他不敬。

        苏寒昨日被羽皇下令禁足的事情还未传出宫中,刑部乃至宫外守卫都还不知晓此事,秦瑾瑜又手持令牌声色俱厉地要求出刑部入宫,双重威压之下,不论是刑部官员还是宫门守卫大多都不敢过多阻拦,只得放郡主入宫。

        秦瑾瑜没有伸手去接:“我今日手持令牌出刑部、入皇宫,所凭借的除了殿下的威望和当今的局势,还有运气。今日一过,宫中怕是没有人不认得康王府内的郡主,今日的运气也未必能延续。”

        她勉强地笑了一下:“多谢殿下好意,只是同样的招数不能总是使用,此物也并非护身符,日后若还有困境,我自行解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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