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魏皇把龙椅都要坐穿了也没等到秦瑾瑜过来,不由得对着宫人吩咐了一句:“去看看秦公子来了没。”

        宫人第三十一次按照魏皇的吩咐地跑去门口眺望,第三十一次地重复着同样的回答:“启禀陛下,没有。”

        “陛下可消停些吧,”贤妃被他搞得心烦意乱,连等着看外甥女的好心情都没了:“太子不是亲自去秦府接人了吗,瑾瑜迟早都是要来的,又不会半道飞了。”

        “放肆!”魏皇对着贤妃吹胡子瞪眼:“谁准你这么和朕说话?若不是你,朕怎么会和女儿分别如此之久?!”

        贤妃跟本都懒得回复。

        这些日子魏皇可没少因为秦瑾瑜身份的事情骂她,魏皇本人的骂人的词语非常贫乏,听来听去也就那么几句,贤妃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把手中的折子放下!”魏皇见贤妃没反应,继续指着贤妃:“后宫不得干政,你是不是想造反?”

        贤妃把折子往桌子上一放,装模作样地请罪:“遵命,以后便是有人求着我看我也不看了,平日里操心几个孩子都操心不完,哪还有心思管这些。”

        魏皇一下子被堵了回去,气的他在屋子里转悠来转悠去,整个人像一个行走的蒸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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