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某一处屋内,魏清玫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孩子,伸出手翻开头发去查那孩子脑袋后面的伤,看了一会儿之后不由得感慨:“为了达成目伤害孩子,你的心可真够狠的,这孩子真是你亲生的吗?”再次对比了一番眼前两人的容貌,她忽然来了兴趣:“说起来,这孩子并不像你,虽然你说他长得像西域王,但谁也没见过那位大王,这孩子该不会是你捡来蒙我们的吧?”

        “管好你自己,”魏蒹葭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性且只会耍小心机的郡主,怎么说也是做了几年王后的人,即便是一个抬眼的动作都显露出无限的威严:“西域的王子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魏清玫虽说失了宠,却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秦府的众人都捧着她,宫里宫外无人敢对她不敬,即便是魏皇也不会疾言厉色地训斥她,顶多就是不经常关心她罢了。

        如今忽然被一个气场如此强大的人冷脸训斥,魏清玫惊惧之余也觉得气恼,当初魏蒹葭若不是陷害了秦瑾瑜一把,怎至于被皇帝送去那偏远荒凉的地方和亲。这样的人即便成了王后,想要办点儿事还不是要求助于自己这个正统的公主。

        魏清玫的面色愈发的难看:“若初若不是你求着我帮你,我也不想参与此事,如今目的还未达成竟凶恶起来,就不怕我不陪着你演戏了?”

        “随便你,”谁知魏蒹葭根本就不在意:“若是你执意要违背约定,我也只能将你当初送给诸王的东西献给陛下,到时候你的境遇可就不只是被陛下冷落这么简单了。”

        魏清玫像是被人缠住了脖子一般,就连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魏涵宇一心学武,从不关心宫中的事情,我当年并未联络他的父亲,他却知道了一部分的真相还告知了父皇,多年来我一直奇怪他为何会知晓此事,难不成是你告诉他的?可你怎么会......”

        这虽然是个问句,魏清玫却已经在心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魏蒹葭打断她:“过去的事也不必再说了,你只需要安下心来,与我好好合作,不要胡思乱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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