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靖怀心揣千绪万端,他抚上沈知鹤的眉端,仿佛要将她的思绪抚平,却不想竟惊醒了娇人。
沈知鹤半睁着狭眸,倦意更甚,她环顾四周好一会儿,脑袋昏涨的很,只记着自己在途中服过药,便了睡过去。
她撑着手想起身,却好像按到了什么,讶异低头,眸光捉得一方绣功精致的外袍下——是孟靖怀的大腿。
马车内的诡异空气仿佛凝结了一瞬。
孟靖怀暗暗咬牙,显然也没想到会这般。
“……流氓!”
沈知鹤生生往旁边坐了好远,直至抵着车厢一角,她满面羞红,引出枝俏生生的春来。
孟靖怀只觉耳廓发烫,他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显然也有不自在,只是几年征战日头晒得有些俊黑,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流氓二字入耳,他扬眉抬眼望去,是美人的娇波怒视,只觉好笑“是你先枕的我,我如何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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