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罪,”孟靖怀浑身都带着骤雨洒下的寒气,明沉的壁愈发阴冷了,“不该将刺·客尽数·杀·了,断去源头。”
“你征战也有二载,怎么如此莽撞。”魏帝大掌摩挲着杯盘纹路,饮尽温烫,眉梢冷厉藏着探意“一月有余,你当真半分消息都查不出?。”
“臣办事不利,自当受罚。”孟靖怀身形不动,双目紧盯着殿中的描金砖漆白玉砖,眸光汹涌,“只是臣护妻心切,望皇上莫要迁怒。”
丹楹刻桷的宣政殿内有夜风而入,吹过孟靖怀腰间半湿的缓带,独揽春秋十二分清绝。
魏帝眸中狐疑更重,只是到底没表露出来,半响,将目光落在殿旁一言不发的媵监身上,容表怒色
“瞧你,方才外头雨下了这么久,怎么也不提醒朕一声。”
那媵监眼光一转,立马跪下叩首,声响响“皇上恕罪,是奴才大意了!”
魏帝堪堪拂去案前的杂乱,转头望向孟靖怀,作了一副了然色,言辞间语气松动了几分“孟卿新婚不久,到底还是年轻气盛,起来吧。”
孟靖怀堪堪起身,跪了几个时辰的膝间麻得要紧,可他稳住身形,推开了上前欲扶着自己的媵监,垂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