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这两月将儿媳陪嫁来的媵侍教得极好,我已提拔一个到跟前伺候了。”
她眼承春泉,指腹在刚带上的镂空雕花手钏上抚过,恭顺且和婉,挑不出任何毛病。
孟老夫人一滞,将手中的金·丝菩·提子串拨得慢了些,而后将它置于案上,发出沉闷的声“你的陪嫁媵侍?”
“母亲放心,是儿媳那嫡母亲自选的人,您可查底细。”沈知鹤那绣着金线纹图的裙袂在微光的照下流光璀璨,一如她眸底的亮,“靖怀也是知道的。”
怜儿脸色刹那间变白,她贝齿紧紧扣住朱唇,垂眸。
孟老夫人骨指捻着手帕一小块地儿,心下流转。
沈家的嫡母姜氏是真正的伯爵府贵女,当年下嫁予如今的沈丞相时,淮安几多才子书生黯然一片,只是她生下长子后便缠绵病榻,后来长子战死,姜氏病得更重了。
沈相倒也没纳过媵妾,世人皆说他情深,谁知多年后才知他原是藏了房外室,还有个女儿,丞相将女儿接回淮安,记在了嫡妻姜氏的名下,过了宗族家谱。
沈知鹤也是因此得了个嫡系的名头。
“你嫡母选的人,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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