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仔细看才发现,原来他脸上也多了一层薄汗。

        他不是没有见过生产的女人,也不是脑科就看不到血腥和新生儿生产。

        他曾经在非洲的森林里,也为一个难民接过产,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已很冷静。

        他虽然没有足够的妇产知识,但是此时此刻照顾一个临产的孕妇去医院,他也是可以的。

        但是现在坐在他身边的这个人是童姝,他竟然就慌了。

        一只温暖又湿热的小手扶上他的手背,薄彦转头看向一旁的童姝。

        明明已经难受的皱眉,却依旧笑着安慰他:“没事,我相信你。”

        她脚下是一滩血水,鲜红的刺目。

        薄彦不敢再多看一眼,只想将童姝送进医院。

        只要他看不到了,那样他的心情就会平复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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