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乐乐瞥她一眼,也不说话,抬步就走向了门口,探头在外面扫了又扫,回头,“至少现在人不在。你要走吗?我可以送你。”

        “要你一个大肚子送我?我还有没有心了!不用你送,我自己走。”钱多福说得豪气,动作却极其像鬼撵似的,一个箭步冲出门,上车启动,三秒完事。

        当她说出“再见”时,悬浮车已经升空进入车道了。

        那是一条夜间专属的高速车道,限速最低值比21世纪的高铁平均速度还快一倍。

        米乐乐就觉得眼睛一晃,再定睛,车早就没影了。

        她就想了,这么一个只会嘴皮子上勇敢,其实怂在内心的瓜娃子,怎么就敢对严谨方越来越胆大了呢?

        她有时也挤兑严谨方,但就像严谨方偶尔挤兑她一样,都是无伤大雅,且肯定不带脏字的。

        哪像钱多福啊,当面背面都敢直接骂严谨方是混账玩意儿。

        这到底是一种不知死活的挑衅呢?还是由爱生恨的无所畏惧呢?

        或者是第三种: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就让你讨厌我的另一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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