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朴实无华的操作,看着一页书灰头土脸的离开般若法界。

        虽然一页书的脸颊上还洋溢着自信,就好像来的时候那样。

        但是法海注意到了,当自己把他的刀从胸口曼斯条理抓出来的一刻,他眼底深深的失落,那种感觉,就好像本该是十佳员工,却莫名其妙到了非洲工作。

        他强颜欢笑,佯装无所谓,尽可能努力的摆出一副我不在乎,我只是为了变强的模样,他终于还是做到了一个本来不该他坐的位置,一个西游四人组里最受苦受累的位置,这个位置,比发配非洲还要发配非洲。

        不过当法海想起他强壮的肱二头肌,那嫉恶如仇的眼神,还有他那响亮的嗓门,他虽然不是沙僧,但是他如果做起来沙僧一定会比沙僧做的更优秀。

        想到这里,法海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我让他在自我奋斗的路上更进了一步,若干年后,等我们一起到了灵山脚下,一起成了真佛,他一定会感激今天的抉择,是我,带给了他希望,让他重新领悟了人生的真谛。

        只是,我多么渴望他离开的时候,能够用倔强的眼神,跪下来给我磕个头,叫一声师傅。

        可惜,这些都是法海的奢望,这东西,或许,应该,可能以后才会有。

        法海欣慰的回头看去,风沙吹过眼前的薄雾,带来了两个老熟人。

        一个是大相国寺的方丈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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