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从来都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没想到能不好到一杯倒还能赖在人家房里不走的程度。

        虽然睡的是小榻而并非里间肖彻的床榻,但也够她没脸的了。

        从未喝醉过的姜妙有些心肝儿颤,酒量不好,但酒品应该还行的吧?喝醉了不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做些出格的事儿吧?

        攥紧被角,她在酝酿情绪,酝酿怎么在新的一天这种尴尬局面下来开第一句口缓解气氛。

        不想,肖彻先出了声,“还没看够?该吃早饭了。”

        他坐得端正,手里捧着竹简,分明是暧昧不清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却变得一本正经,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姜妙一个人的幻想。

        听到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盯着肖彻看了半天,耳根有些泛红,“我……”

        她想为昨天晚上的自己道个歉。

        肖彻打断她,半点没提昨夜,“除了这一处,我还有别的庄子,亦或者你想去肖府,都随你。”

        姜妙怔住,再蠢也听出来什么意思了,她昨夜睡在他房里,他准备对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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