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彻并不在府上,接待宾客的事儿交由冯公公带着人打理,他一早便去了庄子上。

        老爷子今儿寿辰,姜妙是知道的,但她一直都觉得,跟自己没太大关系,毕竟去又去不了。

        因此她睡了个懒觉,醒来才知,肖彻过来接她了,并且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就为等她睡醒。

        姜妙当即大囧,匆匆打来温水准备洗漱,刚把木盆放在三足盆架上,就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不多会儿,有人挑帘进来。

        姜妙怔了怔,抬眼一瞧,正是肖彻。

        他今儿穿了件黑底云鹤纹绸袍,没有蟒袍那么气势慑人,但尊贵不减,风华依旧。

        对比之下,刚睡醒还未来得及收拾打扮的自己显得有些狼狈,姜妙耳根微红,都没敢正视他,低声问:“既然要去肖府,厂公之前怎么不早说?”

        肖彻在圈椅上落座,看向她,“怕你生气,所以亲自过来接了。”

        姜妙道:“我没有提前准备衣裳。”

        既然是赴宴,又是老爷子六十大寿的整寿辰,想来客人不会少,必定个个穿花纳锦,自己的衣裳全是素净的,料子也普通,压根就拿不出手,如此装束到寿宴上,难免让人觉得她不尊重老爷子,是在给老爷子添晦气,可别到时人还没见上,就先在老爷子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肖彻说:“不用刻意装扮,这身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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