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也躲在裴朔年身后,说话声音怯怯的,像个明明胆小却又倔强不服输的顽强白莲花。

        所以说男人是这世界上最简单的动物,不管时代如何变化,这种柔弱小白花的女人总是很有市场。

        蒋宝鸾嗤笑一声站起了身子,乐宁眼神一躲,更加用力地捏紧了男人的袖子。

        见裴朔年完全没有推开她,反而还挡在她面前要维护到底的样子,蒋宝鸾脸色也冷了下来,“这病痛什么的,我自己的身子,只有我自己清楚,轮得到你这臭小三指指点点?”

        乐宁咬着牙不说话,眼里蓄着水光。

        蒋宝鸾懒得看她做戏,又看了裴朔年一眼,哼笑,“主要还是我听到我的好姐妹终于开始美好的第二春了,高兴得不行,所以通体舒畅,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什么病痛都没有了!”

        裴朔年脸色沉得吓人,冷冷地看着她,“你给她介绍男人了?”

        蒋宝鸾举高了双手,笑着说“冤枉!我倒是想给她介绍,但露露这条件,哪轮得到我给她介绍啊?多的是男人前仆后继!”

        她说完,男人的脸色也沉了个彻底。

        蒋宝鸾看着裴朔年隐忍着怒而不发的表情,心里得意得不行,吹了声口哨,快活地离开了。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乐宁才有些委屈地扯了扯身旁的男人,“朔年,露露姐都已经往前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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