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露离开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眼里有着浓浓的哀愁和悲切,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变成了讽刺的笑意,“我不知道,原来结婚还要告知前男友的吗?”

        裴朔年的神情有些哀伤,“露露,你不必走到这一步,我们两个之间,是我对不起你,你应该要活得更好让我愧疚才对。”

        他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栏杆上,夜幕衬得他更加成熟稳重,苦笑着开口,“露露,你怎么更加惹人心疼了呢。”

        唐初露看着他很久,所有情绪在那一瞬间收拢,淡淡道“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是为了赌气,而是真的过得很好。”

        末了,她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你怎么想都无所谓,但是以后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这样的话我还能考虑婚礼的时候给你发张请柬。”

        “就这样,再见。”唐初露留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裴朔年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走廊的尽头像是延绵不绝的黑洞,那吃人的洞穴能够湮灭所有的情绪。

        他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抽着,然后灭掉那点星火,抬腿也回了包厢。

        ……

        他在唐初露那里耽误了一点时间,一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乐宁已经被邵华强灌得迷迷糊糊,整个人倒在他肩上,坐都坐不直。

        裴朔年眼眸暗了暗,笑着走了进去,在邵华强身边坐下,给他递了支烟,“会长,宁宁是我们医院的掌上明珠,以后就交给您了,可好好好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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