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露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拿起笔翻着桌上的病历,“他请我,我就要去吗?我又不是你,你看中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其实什么价值都没有。”

        父亲在世的时候,她也跟着他参加过几次的聚会,基本上都是男男女女,妖魔鬼怪。

        怀有心思目的的人会在人群中寻找他的猎物;大部分人都只是沉迷这种纸醉金迷的假象,喜欢端着象征着上流社会的红酒杯到处觥筹交错地应酬。

        这些诱惑是迷宫,也只是染缸,除非有十分强大的自制力和信仰,否则深陷其中,只有迷路和被沾染这两种结果。

        如果是在平时,唐初露这么说话,乐宁肯定是要反驳她几句的,但是听她说她不会去这个宴会,乐宁也顾不得她话里面的讽刺,只是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试探地问道“你保证你不会去?”

        唐初露从书柜上扯出一本很厚的原文书,直接摔到桌上,发出“砰”地一声,让乐宁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抬起头,十分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时都带着一种应付的敷衍,“我的确不会去,但我不需要跟你保证,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去,而不是你不让我去,明白?”

        乐宁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不是在说谎,“你最好按你说的做,不然到时候就算你去了,我也不会让你面子上太好看的!”

        她跟唐初露也是那么多年的朋友,知道她从来不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一般嘴上说的话都会实行,最是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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