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些烟头都用脚扒拉到一边,跟裴朔年一起坐在了花圃下面的台阶上,只是跟他隔了很长的一段距离。

        她抬起头看着楼层上面的灯光。

        这一栋楼现在还只有他们一户住户,从这边看过去只能看到卧室里面透出来一点微弱的光芒。

        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习惯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陆寒时本来是没有这样的习惯的,甚至有时候开着灯还会睡不着,但是为了迁就她,也都在短短的三个月里面习惯了这件事情。

        “他很好。”唐初露轻轻地吐出三个字。

        裴朔年听到她的回答,眼神暗了一下。

        她说的是,的他很好,而不是,他对她很好。

        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差别。

        对一个人很好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事情,但是让唐初露觉得很好,却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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