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忍不住因为这些小事跟陆寒时闹脾气,她究竟是怎么了?

        只要一想到陆寒时可能在另外一个女人那里也是这样一副魅力的姿态,她浑身就像被蚂蚁爬过一样,难受却又不得要领。

        她觉得痛,但是又说不清楚是哪里的痛,好像全身都痛。

        她觉得痒,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痒,觉得全身都痒。

        心里有块地方总是不太舒服,不得要领,她想要去挠,却又挠不中,挠了这里,又管不到那里。

        唐初露被逼得很了,开始狠狠地将自己指甲陷进陆寒时的脊背里。

        男人的肌肤总比她的要来得硬朗,可再怎么样也敌不过她的指甲和牙齿。

        再怎么训练得当的上皮组织和肌肉纤维,也经不起角蛋白和牙本质的搓磨,很快陆寒时身上也和她一样,都布满了红梅一样的斑斑点点。

        唐初露让自己的眼神保持最后一丝的清明,看着身上早已经被疯狂沾染了双眸的男人,抵着牙一字一句地问出口,“这几天都在邵家?为了见那个邵天薇小姐?”

        陆寒时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俯身在她的肩膀处狠狠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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