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陆寒时结婚之后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保守派了,此时看着他眼里闪过的那一抹血性和戾气,邵朗忍不住感慨,他还是以前那个陆寒时。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不羁和野性,岂是一段婚姻就能压住的?

        手术室门口。

        唐初露已经和关海挚商量出了一套完整的手术方案,在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依然有很大的风险。

        按照规矩,手术之前,他们必须向病人家属解释手术的流程,以及手术中可能发生的意外,还有拥有各种可能性的结果,然后取得他们的同意。

        邵华强听着那些比最小数还要微茫的治疗几率,签字的手都在颤抖,“唐医生,你刚才说,这种体内斩首的案例,全世界都很稀少是吗?”

        “是。”

        唐初露面色沉重,点了点头,“体内斩首这个名字你听了就知道有多严重,这种刽子手创伤,能存活下来已经很困难,目前记录在案的经过体内斩首还能幸存的人,只有六个,而六个中经过治疗还能正常生活的,就只有一个。”

        她和关海挚商量了很久,打算采用唯一一起成功案例的经验,进行接头手术。

        因为唐初露先前发现邵宝的脊神经索没有断裂,在接头手术的基础上,对神经进行修复,如果顺利的话,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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