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时一口郁气堵上胸口,忽然想骂脏话。

        他直接关了电脑,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冷着声音对那两个吵闹得不行的人说:“出去。”

        邵朗猛地抬起头,他对陆寒时有情绪时的声音可太熟悉了,不管此时此刻发生了什么,他连忙拖着周绒绒站了起来,“好的,我们马上走。”

        他跟陆寒时也算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见他失控过。

        唯一一次看到他喝醉,是他偷偷瞒成家里人回国,说是要去找一个人,结果回来之后就失魂落魄拉着他去酒吧买醉。

        就是那一次,他知道了陆寒时这个男人生气起来有多恐怖,多可怕。

        门被关上,办公室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周围是无边的寂静。

        陆寒时忽然觉得脑海里面一阵疼痛,他用力地按着眉心,企图抵挡这天旋地转的晕眩感。

        这种突如其来的痛感直接汇聚到心脏,他仰着头闭着眼睛,脸色有些难看。

        这段时间总是这样没有来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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