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裴朔年直接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

        他仰头靠着身后的椅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帘外昏暗下来的天地。

        他始终没有接受自己和唐初露就这么断了,他爱这个女人,他也爱自己的事业,两边他都不能放手。

        只是现在的他陷入了死胡同里,他手段用尽也没有办法换唐初露再多看自己一眼。

        仅仅就因为他逢场作戏跟那些女人在一起,唐初露就直接给他判了死刑。

        裴朔年想要告诉她一个道理,男人的身心是可以分开的,哪怕他流连花丛,可他最爱的那个人始终都是唐初露。

        他心里永远都有她的位置。

        男人都是这样,总会追求本能,他不明白唐初露为什么不能理解。

        裴朔年用手轻点着桌面,眼神黑沉沉地看着窗外,漆黑一片。

        她不是觉得陆寒时那个男人做她的丈夫很好吗?那他就要告诉她,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包括那个陆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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