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露没再说话,面无表情地将东西收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她把门锁上,然后把门口的牌子取掉,换成了无人值班。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她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几秒钟,随即吐出一口气,离开了这里。

        唐初露算过时间,从昨天晚上陆寒时开始中招的大约时间算起,他足足忍耐了四个小时。

        让裴朔年在办公室里面呆一下午,应该能够让他充分体会陆寒时经历过什么。

        那种药虽然对身体有一定的损害,但是只要熬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倒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比起裴朔年教唆唐春雨做的那些事情可能带来的后果,她的反击算是很轻的。

        唐初露快步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脚步却有些虚浮,心里面怦怦直跳,紧张又不安。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用手段去对付别人。

        她的世界里面从来没有以牙还牙,以暴制暴的观念,父亲从小教导她做一个宽容豁达的人,要去体谅别人,站在别人的角度想事情,恩恩怨怨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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