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连绵不断的雨声击打耳蜗,隔着一层玻璃快要看不清面前的世界。

        唐初露站在阳台玻璃窗旁边,没有动作,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楼下,看了很久。

        她不知道陆寒时在那里站了多久,从她看到他开始,他就没有动过分毫,就那么站着,直直地望着这个方向。

        办公室没有开灯,隐匿在黑暗之中,陆寒时看不见这边,也不会知道她是不是站在这里。

        可他还是站在那里看着,目光丝毫没有被暴雨打断。

        他身上还穿着早上见过的白衬衫,身下是将他的身形衬托得越发高大修长的西裤,全部都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反而将他的身材显露得一览无遗。

        在黑夜和暴雨的衬托下,给他的清冷孤寒布上了一层悲邪的色彩。

        唐初露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落魄的样子。

        可哪怕是淋成这个样子,天地之间,他依旧是令人看一眼就无法忘怀的绝色。

        绝色。

        唐初露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