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蒋宝鸾身上的氛围不像愤怒，更像是一种悲伤,仿佛周身的一切都沉浸下来，只有淡淡的微光闪烁。
看她这样，关肃的眼眸沉了沉。
这是他第一次在蒋宝鸾身上看见这种情绪，虽然是叫嚷着，但实际上却感到失望、无奈、甚至是有些难过。
他心口莫名一梗，不喜欢这种被她的情绪影响的感觉，生硬地移开了视线，“走了。”
关肃将那块早就报废的手帕扔进垃圾桶里面，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他走了之后，蒋宝鸾才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看着镜子里面狼狈的自己身子有些颤抖。
不能输啊……
气场不能输啊……
她拍了拍自己苍白的脸颊，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失态，这副样子被关肃看见肯定会在心里面嘲笑她的懦弱。
他本来就已经看不起自己了，那她以后还怎么去驾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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