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露发狠地看着他,身体里好像是长出了一个陌生人。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自己,像一头猛兽一样盯着背叛自己的男人,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里里外外都要焚烧干净。

        他都和她结婚了,他都已经是她丈夫了,凭什么还能够和别的女人做那样的事情?

        凭什么在做错了事情之后,还能冠冕堂皇地把错误推到酒精头上?

        凭什么?

        凭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夜幕亦沉,室内昏暗。

        灯光照不进来的地方,只剩歇斯底里的对峙后留下的一地狼狈。

        陆寒时离开房间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唐初露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她直直地看着沙发的方向,上面留下一些水渍,是她把酒泼到陆寒时身上之后淌下去的。

        白色沙发上那一点阴暗的影子,就好像她一直以来捍卫的纯白世界被烙上肮脏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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