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陆寒时有多么热情,醒来后他就有多么冷漠。

        仿佛夜色浓稠时、深情沉浮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和第二天冷眼看着她的陆寒时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男人才是最善变的物种。

        柳茹笙忍不住苦笑,却还是坚定不移地跟在陆寒时身后。

        ……

        陆南方离开之后,唐初露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面,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默不作声地把陆寒时剩下的那些东西全部打包收拾好,堆在了客厅里。

        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她一件都没有剩下,全部都清理了出来,直到凌晨的时候才全部整理完毕。

        她站起身来,手脚已经疲惫得不听使唤,看了一眼屋子,本来就空荡荡的装修顿时变得越发简陋,在寂静的夜里空得让人心慌。

        唐初露吐出一口气,心里面酸酸胀胀的。

        她就这么坐在那一堆杂物里面,将自己埋进了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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