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方看着他这副模样,皱了皱眉,“这是我自己的想法,跟露露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他的话,陆寒时忽然抬起头,眼神漠然地扫过他。

        刚才的颓败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秒他又变成了平时那个淡漠疏离不把一切人放在眼中的陆寒时。

        “既然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立场上谴责我?”

        陆寒时站直了身子,周身的气场带着迫人的威压,眼底像含着冰,“陆南方,你以为你是谁?”

        陆南方的表情沉了下来,后退一步,“我谁都不是,我只是为你和裴朔年这样的人同为男人感到可耻。”

        他摇了摇头,脸上除了鄙夷之外还多了一丝悲哀,“连一个器官都管不住的男人,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

        连一个器官都管不住,你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像魔音一样在脑子里面盘旋,陆寒时闭着眼睛,太阳穴用力地鼓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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