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时冷了脸,提醒她,“晕车不会死人。”

        唐初露立刻不满地瞪着他,“你能不能别这么刻薄?晕车的滋味有多难受你知道吗?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男人有一瞬间的怔然,随即用舌底抵了抵腔壁,冷道:“连晕车都忍不了,他算什么男人?”

        唐初露被他气得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说:“全世界就只有你是个男人行了吗?那麻烦你坐到后面去。”

        陆寒时闭了闭眼睛,没有想到她会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袒护陆南方。

        他忍了忍,最后还是关上车门,走到后面直接拉开了陆南方开门上车,把车门甩得“砰”地一声——

        巨大的震动让车里的气压变得更加压抑,唐初露不满地看着他,刚要开口,一旁的陆南方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算了,不要生气,气的还是你自己。”

        他对她笑了笑,又看向一脸阴沉地盯着他揉过唐初露脑袋的手的陆寒时,“如果你实在不想坐后面,那还是我去吧。”

        他的体贴让步跟陆寒时的霸道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唐初露越发觉得陆寒时无理取闹,“我们都已经离婚了,能不能给彼此留点脸面,好聚好散不行吗?非要让我对你最后的那点好印象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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