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裴朔年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

        那种类似于后悔的情绪又在他心中蔓延,这种疼痛的感觉并不陌生,从跟唐初露开始分手之后就一直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心间。

        那个时候他还不懂原来这种感觉就是后悔,只知道不习惯、不适应、不愿意,他以为过段时间就会好,没想到这种感觉会越来越浓重,直到后来知道她和陆寒时结婚,又到后来她差点丧生火场,他才越发明晰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做不能够失去。

        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如果他早点醒悟过来唐初露对他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当初就觉得不会犯那些错……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做过的事情永远不可能抹去,唐初露是一个那样有原则的人,裴朔年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将她的心软化下来,重新对他打开大门。

        唐初露一直在看着电视屏幕,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不像是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倒像是一个拘谨的客人。

        裴朔年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电视里面说了什么他完全都没有注意到,眼里心里都只有唐初露那毫无表情的侧脸,就算是一个冷漠的剪影,也足够他一直注视下去。

        没过多久,电视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裴朔年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去发现是唐初露抱着吉他出场了。

        那把吉他很有质感,左下方的原木色上映着一个龙飞色舞的logo,裴朔年想要跟她搭话,随口问了一句,“这把吉他是什么牌子?”

        唐初露眼神颤动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陷入了以前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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