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种方式提分手,她同样会难过,同样不会快乐,甚至这样的伤害也许比你所以为的那些算计都要严重的多,有什么区别呢?”

        “不会的。”白谨言笑了笑,“她……是陈若玟啊。”

        “陈若玟也是人,她也有软肋,她也会难过,如果你刚才有在下面看到她哭着离开的样子,我想你不会说这种话。”

        “我知道,我知道。”白谨言又给自己灌了好几大口白酒,“她会难过一阵子,也许这个一阵子比我们想象的时间都会长,也许一年,也许三五年,但她一定会好的。用三五年的难过换她一辈子的快乐,很值得不是吗?”

        “万一她不会好了呢?”

        “她一定会。”

        高唐皱眉不赞同道:“白谨言,有些伤害是伴随人一生的,也许她以后会有新的生活,也许她可以重新振作,但你也许会是她一道永远伤疤,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白谨言不说话,把剩下的白酒都灌进了肚子里。

        酒精穿肠而过,烧的空荡荡的腹中一片火辣。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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