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包扎一下,免得伤口受了冻,可就好不了了!”露浓出去又很快的回来,手里多了包扎伤口的东西。
陆玉庭表情失魂落魄,任由露浓为自己包扎伤口,半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许久露浓才开口道:“公子,景王那边……”
“一切照旧!”
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景王若此次能扳倒崔家,必是大齐第一人,师兄的性子确实该避其锋芒。
也许……
陆玉庭叹了口气,虽千万人,吾往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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