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哭声渐渐消失,圆惠抹了抹眼泪,他抱起已死去的老和尚,没有看身旁站着的两个老和尚,向着佛手广场之外走去。

        “站住!”其中一个面容严肃的老和尚沉声道:“你要走就走,但把慧旋师弟留下来。”

        开口说话的是戒律堂首座燃木。

        只是圆惠没有理,他继续往前。

        燃木面露怒意,就想出手,但他身旁的另一老和尚叹了口气道:“慧旋师弟把大佛寺当作自己的家,我想他死后也希望葬在大佛寺,你这样带走他真的好吗?”

        这个说话的是般若堂首座燃悲。

        圆惠浑身颤了一下,他转身看着两个大佛寺首座,他又看了一眼口鼻皆是血,死去的可怜老人,那素来阴沉的脸变得有些狰狞,“他把这里当家,可你们是怎么逼死他的?”

        燃木与燃悲两人都是沉默,慧旋的死他们确实有责任,慧旋师弟素来心善,潜心修佛,当年的事就不应该交给他去做。

        圆惠低头看着已死去的师父,他不想将师父留在这里,但他又知道就算大佛寺对师父如此,师父肯定是愿意留在这里。

        他悲从中来,还是把师父放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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