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那个皇子的心性如何,要是他胡作非为,我奈何不了他,可是也不会辅助他的,那时候也许我会离开镜宫。”鹅公公道“其实这个问题答案我年轻的时候想不透,但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又岂会想不明白呢?”

        “因为我这副老骨头生于斯长于斯,希望死的时候,这个国家还是太太平平的。”鹅公公给出了答案。

        大魏天子怔了一下感概道“老人家真是让我感到敬佩,我可以告诉老人家,我没有迁怒任何人的意思,我还是之前的那个我。”

        “可是圣上不生气吗?”鹅公公问“遭人背叛被囚禁的滋味不好受,要是换了我又或者其他人,恐怕接受不了。”

        更何况这是天子,是大魏权势最重的人,君王往往最难忍受的就是背叛。

        鹅公公在宫里面这么长时间,又岂会不清楚?

        大魏天子沉默了一下道“我当然感到愤怒,这次主导宫变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又何必要迁怒其他人?我还是那个我。”

        鹅公公能听出大魏天子没有说谎,他躬身行礼退去。

        大魏天子看着这满桌酒席,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确实没有变,但又说有了细微变化,“所有一切都终将变得没有意义,我又何必计较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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