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窑村可是一直将焚谷地当作村子的自留地,并且无时无刻不在筹谋搬过来的,所以他们才不能忍。

        “你们搬走,我们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红窑村中的一个武者沉声道,他脸色黝黑,身材魁梧,头发剃了一大半,唯独留着顶端的一撮扎成了长辫子。

        他是红窑村的正队长崔宇。

        “崔队长说得对,你们三个村子搬走,我们还可以斟酌给你们一些搬迁路费,这焚谷地一直是属于我们红窑村的,真的不是我们为难你们。”崔宇身边站着的是一个瘦得好似竹竿的中年男子,他脸色温和说,但一双三角眼却是破坏了他的脸容,使得他显得有些阴险。

        此人是红窑村的村正张一安。

        有些话符师不适合说,只能由他们说出来。

        他们早已经得知,此次三村搬迁仪鸾司是让三村挑选好几个地点的,三村完可以再另选一地,他们就是过来撵走三个村子的,焚谷地只能是他们红窑村的。

        红石窑那边远远比不上焚谷地,对红窑村来说焚谷地是红窑村得以继续壮大的未来,对他们很为重要,所以村的武者除开一些留守之外,其余的都在村正和队长的带领下过来了。

        董开、魏少华没有说话,黄符师六位符师也不适合再开口。

        “如果我们不搬呢?”莽牛村的严龙擒冷着脸反问道。

        红窑村要焚谷地继续发展壮大,但对三村来说,没有比焚谷地更适合的地方,他们是不会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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