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收起卷宗,随手放入木架上,他就走出了房间,然后启动了房间的符阵。

        与四镇使的办公房间一样,周凡的房间也有自己的符阵锁。

        这符阵锁并没有太大的防护作用,主要是一旦有人试图破门而入,会发出尖锐的声音示警,就算尖锐的声音会被掩盖,但被打开的痕迹也能让房间的主人得知有人进入过。

        四镇使的房间有很多机密文件,他们不在的时候,有部分机密文件会被府内的参谋送到文阁室保护起来,但也有部分文件还留在他们的房间,这样的符阵自然是有必要的。

        周凡对守在门前的小吏交代了几句,就径直离开了仪鸾司府。

        走在街上的他没来由又想起了张弘的案子。

        周凡还是觉得不可能与他有关系,因为就算是从他与何家的矛盾来说,何家也没必要对他进行这么严重的陷害报复。

        就算何家的信息滞后,昨天并不知道他已经是抚司使,甚至不知道他甲字班魁首的身份,但一个仪鸾司巡察使的身份,仅仅一个何家也不可能敢冒这么大的风险来陷害一个仪鸾司的官员。

        要是想得再极限一点,这真的是何家对他的报复,那除非张弘的案子还有后续,否则如何牵连他进去?

        周凡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事,而是打算静观其变。

        他租了一辆马车到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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